郎夜朝天中遁刀 发表于 2018-6-23 10:34

看見未然,不見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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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未然,不見必然

  三士無痔镩_疆,二桃安國。端陽開張,兩番風雨,上中下《玉珮金犀》,署名憶文。此書是爲尉遲文作品《劍海孤鴻》易名掛名。尉遲文、憶文,筆名同文,文筆不同。霧初起憶文,如果《俠盜玉麒麟》和《白玉崙》不分開僅讀得三部,略似稍遜尉遲文。尉遲文和陸魚同時期爲真善美出版社供稿,《劍海孤鴻》《少年行》二書頗有幾處雲影仙蹤。無那!無作他想,那是路永坦,李子衿皆有偷師學藝被發現經歷。偷拳名出民國白羽。《劍海孤鴻》與《少年行》開篇無獨有偶的插敘,借回憶泚筆補白一段人物過去。當下,還是任憑它牽著我的狀態走。  “頭上戴著一頂火車頭的皮帽子”、“結婚”、“賓館”云云,不該想起——直是一味想起,真善美創始人宋今人先生曾就武俠作品立得有幾方落花水面規則彟矩,其中之一古人不得見今詞,儘管今時古月照古語。是否有所射有所指而言?  路永坦父執輩同方孝孺頗有些公私兩面的交誼。如此,一時間聚焦在大明王朝的穹隆。《少年行》的背景最早延及華族落難的元代,陸魚元不曾拿這點做文章。反淸說部俯拾皆是。反元,思想上存在。盡可存在,喜彈此調的作家要說是布里丹的驢子,不信無意識。寫的人(著作者)儘管寫又寫,看的人(讀者)凈顧看,酒肉穿腸過,佛祖廟中坐。不逢春,不消夏,不傷秋,不藏冬,不需的永遠叫定語,武俠之於國民,去鼻子之於羅馬人,不遑多讓。  視界仄隘,未發現更早之前的存在,暫且認定爲尉遲文於書中相對中原首次提出了邊荒這一概念。真正完成邊荒的傳說總要待後來香港的黃易。不幸在寫下這些文字之先,人道是黃易已乘黃鶴去!  去!去!去!黯銷魂!十年之前,爛泥灣鄉鎮地攤書販子說起“喔!曉得!曉得!就(鄉音不同地域念“奏”或“豆”)是專門寫黃書那人。”  雙生兄弟,不同環境,命途迥異。酷肖的兩姊妹,藝術的美人,寫真的美人,現實的美人,夢二式美人。作爲通常人,如果再站在今天價值天平上,能不說夢二式美人是藝術的勝利?然而,作爲非常人的川端康成當時論夢二的藝術,認爲那可能是藝術的勝利,最後也可能是某種失敗。我們不能繞過,不同於海子,因爲川端的自殺,起碼向我們證實了一點:共存勝利其實已經失敗。又豈止於夢二的,是任何藝術。  武俠經歷民國、現代,特別到現代新派武俠小說——關於這個界說,筆者一直不甚明朗——已經完成通過作品被高度定型化這一階段。但因此倉促便認定俠稗從而與現實生活難以拉開距離。武俠必定步夢二藝術,川端生命的後塵,這還不至於。那是由於武俠小說的內容所決定,它不是與現實生活難以拉開距離;恰恰相反,更多的是難以與現實生活近距離溫存,民國部分如演繹霍元甲、王五,大陸早期所謂“武林小說”諸如寫活猴孫祿堂,自然大俠杜心五此類帶有濃烈傳記、傳奇成分原不在上面所下界定“更多”內,“更多”更多指代大陸禁毀武俠後,港台獨秀一枝的那一野新綠。爲避免概論,適時再給它上一道界說:那些難以與現實生活近距離溫存的作品是指帶有幻想性成分的局部。  何謂幻想?圓心到圓周相等的三角形、四邊形……n邊型……。只存在於語詞上,思想上的事體。書上俠客鬼首神通駕輕功馮虛御風無異讓用已知條件求證方形的圓。  舊派的奇幻仙俠,現代新派武俠小說多的是幻想的成分,曲線邉記Q定它與現實生活多少有隨時準備脫離軌道趨於直線邉拥嫩E象。因此它與現實生活的距離恆定平行,二條平行線間的距離可以無限接近,永不相交。  現代新派武俠小說通過作品被高度定型化內驅導衍的是武俠戰爭可預見的某種失敗;但俠稗與現實生活難以彌合的創傷使得矛盾得到了轉圜。治愈這些創痛,武俠趨於空洞。兩個狀態,必然和不可能,可能和偶然不屬於事物狀態。必然組建消亡。
二○一八年六月二十三日,墨莊並無吳歌的子夜且聽風吟

圖檔一度同U盤同歸於盡。
布里丹的驢子。布里丹爲說意識,例擧一驢,饑渴交迫,驢兒身邊,等距離放置著甘草和淸水,設若驢子無意識,水草便不能思咫尺,結果豈非是活活餓殺?
竹久夢二。跨日本明治,大正,昭和初期,主要活躍於大正時代的在野畫家。今時日本“卡哇伊”風行世界先驅,豐子愷留學日本,匆匆帶回了夢二畫筆詩筆下社會世情世態的一枝。晚年的夢二足跡亦到過當時的臺灣,二支筆未曾飽蘸同一口硯池。大正四年(日本改元大正亦中華民國元年)夢二畫《一力》,正有些《西遊記》四聖試禪心里豬八戒東游日本同真真、愛愛、憐憐撞天婚的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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