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七雪儿 发表于 2014-11-28 17:52

《桃花抄·流光舞》(处女作,连载中)


这是楼主写的第一篇小说,处女作请各位轻拍。有情节不适情节不通情节不合理请包涵。
这篇文,人名很多是根据剧社的人相应取的,最先的灵感也是起源于剧社的一次PIA戏。原先是很早就想开的一个坑,但楼主十分坑爹,老是半挖不挖半填不填,这个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
但楼主最近已经有很收敛很收敛地乖乖填坑,好好写文了【凤凰:你确认?!七雪:我确定……吧……凤凰扳着手指头数:孟涧、花间十四影、月上华年、红雪无声、则安……七雪(面条泪):打住,打住,我知道了。。。】
咳,当然对于楼主这个坑货,那些都是浮云。重新决定开这个坑并且已经挖起,实在是因为《剧社流氓录》惹的祸。
自从楼主开了剧社流氓录以后,整个人就都不好了,每天都是暴力拍人狠狠打人动不动就拍死拍死打死打死,虽然只是口头说说,但已经严重地把楼主一个好好地萌妹子祸害成了女汉子。所以,楼主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楼主要开一个抒情文,写有生以来的第一篇小说,把消失不见的属性找回来,虽然好难好难,但楼主已经很开心很开心地挖了一个坑。
流氓录楼主也会保持更新,至于风格错乱如果把两篇文都祸害了,还请各位看官能原谅楼主,楼主其实是个文废。
不啰嗦了,以下开挖——

我叫七雪儿 发表于 2014-11-28 17:53



夜麒刀刺进她胸口时,天空飞起了第一片雪絮。
细碎的雪花落在刀尖融进她的血,竟有丝拉寒意渗入她的骨。
南洲,原来也是会下雪的么?
她抬头看见刀的主人,清寒冷峻一张脸,就像平日里对待朝堂上那些忤逆他的臣子一般,有着嗜血冷酷的眼神。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月光不甚透明却十分撩人,她说,“夜合,假若有一天,我威胁到了你的王位、你的江山,你会不会杀了我?”
她分明记得那张冷峻的面容在月光沾染下晕了些许温柔,听得空洞却清晰,他说“不会”。
殷红的血液从嘴角涌出,漫过下巴和脖颈,染红了白色的衣衫。她想那晚,到底是月光惹了心,还是她忘记那双眼里从不曾盛过谁的温情。
雪花六出落在夜麒刀柄,握刀的手流过温热的液体。夜合低头一看,是那人的血,从刀身漫延如蛇缠绕在他手上。
“我记得、你答应过我的……”那个人的衣衫大半沾了血迹,抬起眼来似在问他又似透过他在看别处。
夜合摇头,“我答应的,是赵云漪,你不是她。”
“那我是谁?”
“燕琼霓。”
“呵呵……”她轻笑出声,“赵云漪和燕琼霓,又、又有什么分别?”
有一朵雪花落在她的颊上,化开成泪。她想,夜合心里的赵云漪是一个人,燕琼霓又是一个人,究竟哪一个他当了真又说了谎,哪一个他说了谎又当了真,哪一个真正活过哪一个演戏到死呢……
那双眸子重彩浓墨,其实特别好看,现在却渐渐涣散了神采。夜合觉得自己耽搁了太久,握刀的手有点发麻,于是翻了翻手腕往前一送,夜麒尽没那人的身,闷响中有狠狠地摩擦声,骨头想必也碎掉。
那人似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无力向前倒在他肩头,夜合瞬间觉得肩头湿了一片,想必是那人涌出的血蔓延开来。他听见她很轻很轻的声音,风一般透明。
她说,“那、那场赌局,你赢了……”
夜合想,那个赌局是什么赌局,他和她,都赌进了什么。夜合想问她,事实上也问了出来,可惜那人已经听不见了。他想这样也好,刀拔出来的时候,她便不用十分痛苦。
夜麒自她的身体拔出来,更多殷红的血液从伤口涌出,溅在满地的白雪之上,如红梅般艳丽。
夜合看她轻轻落地,扬起白雪几片,嘴角带着清清浅浅一点笑,似解脱又似无奈。他说:“阿漪……”
“阿漪……”
只是一个称呼,空洞却分明,像好些日子没唤过,陌生得恍如隔世。
夜合站了许久,久到雪花已将她的面庞掩映模糊,才摇了摇头说,“不,你不是她。”
或许,在他心里她不只是赵云漪,也永远不可能只是赵云漪,可,那又有什么分别。
夜合看着她,面容平静,“你现在是谁,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南洲位于平江以南,气候温宜,几十年未曾下过雪。但在那日,飘了不停不息的雪,一夜之间银花世界。
次日,王城传出告示:魏第一夫人“晧月”夫人病逝,王大哀,以王后礼葬,举洲同哀。




我叫七雪儿 发表于 2014-11-28 17:57



兰湖夜蕴流光,水波粼粼,倒映着一轮暖月玉免东升。
湖面约停着几只画舫,软红轻纱隔着不甚明的烛光,颇有几分暧昧。
夜合于灯红暖帐中寻得她时,那人正卧在画舫鸳鸯锦被上喝了半醉,慷慷懒地躺着。
耳中听着乐女叮叮咚咚地谈唱声音,唇间溢着清酒的醇透,似有似无间,有丝桂香萦绕在怀。她抬了抬微醉的眸子,冲他一笑,“你带了桂花糕,拿来我吃。”
这酒醉的人微阖着半眸似嗔似怒,晕着十分样的风情,偏又可爱得不象话,理所当然地要了他的糕点,细细地吃,慢慢地尝,间或饮两口清酒,好不快活。
待三两块下肚,夜合握住她的手,低沉嗓音贴在她耳边道:“阿漪,可还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她一听就怒了,将手中半块桂花糕摔回翠瓷盘,碎了几分薄样,转身侧卧看船那头的风景,不甚想理他。
夜合却觉得讶异,平日里见惯了这人清冷地笑,损几句刻薄语言,原以为已是人间美景,怎又见得如此可爱风情。夜合不禁想,偶尔来此一番酒醉光景,也是桩美事。
夜合微微笑起来,连眼中也不自觉夹了点温柔,温声哄她:“你知道娶无瑕并非我的本意,我心中的王后是你。”
这男人时常懂得温柔却偏爱毁风情,她满心的怨何曾是为王后之位生气,这般闷闷地想,她赌气哼了声不作答。
一时之间,湖面竟肃静无言,岸上的喧闹丝竹之声渐远渐淡,只听得身后那人衣衫轻响,肩头一重已是被他揽在怀里。
她转身牢牢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默默地哭了。泪水打湿了夜合的外衫,直浸到他心里。
他微微揽紧了手臂,手指顺了顺她散乱的长发,叹口气道:“我还有许多难处,不可能任自己心意,只要再耐心等一等,我便可以永远护着你。”
那些难处她怎能不知,无非是大权旁落,时局未稳,他还有众多需要倚仗亦有众多无奈非己心意。而她的无奈,则是面前这冤家,偏是南洲的王,命里注定不能一心厮守。她想他平日里宠她,直像要宠到天上去,可是一关江山王位,也只得委屈下来了,这样一想更是难受得不得了。
她抬起头来,颊上沾了两道泪痕,就伏在他怀里问道:“夜合,假若有一天,我威胁到了你的王位、你的江山,你会不会杀了我?”
她背对着月光,夜合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她话语凄凉,不胜荏弱,有种悲哀欲绝的心痛。
他说:“不会。”
当时月光洒进来,晕染了他的轮廓,柔柔软软的剪影,分外美好温柔。
她安心笑了笑,只一霎那便转了光景。
她睁眼看,兰湖画舫皆不见,阴阴郁郁的天迹,一个下雪冬日。
有一把刀横在她面前,刀的主人也是她的夫君,刚刚许过她诸多言语的夜合。
她想问声为什么,却来不及了。夜麒刺进人体,刀入骨髓的声音。
这好像一个梦,她觉得十分不真实,伤口麻木痛苦,却不见流血。
倒地的时候看见雪花四起,有人在轻轻唤她。
燕子……燕子……
燕子,除了一个人,世上再没有别人这样叫她了。很少有人知道她本来的名字,来到南洲更是如此,他们总是恭恭敬敬地行礼,称她一声“赵夫人”。
她看见雪花落在东洲影影绰绰的檐上,三朵两朵开得透明。
吟湖的三百长廊那头,朦胧站着一条人影,她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却看见那人轻紫色的衣袖被风吹得扬起来,越走越远。
“不要再往前走了!”她急得提起衣角边跑边喊:“前面没有路了,不要再往前走了!”
她走她跑,却一直追赶不上,仅不过三百米的长廊好像没有尽头,一直延伸,延伸到不知名的地方。
她终是跑得累了,倒在地上起不再来。可那条人影还在不停地走,不肯停留一下。
她莫名觉得伤心,很伤心,眼泪一颗一颗打在衣上,溅成泪渍。抬头却见那人回转脚步,向她走来。
淡紫色的衣袖擦过她的脸颊,有一点桃花的香气散开,她觉得这个人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抬头问她:“你是谁?”
“呵……”她听见那人轻笑了一声,却不回答她的问题。
“你忘了也好,忘了才可以自由自在地走下去,燕子,是自由的……”
忘了?忘了谁?
她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一个名字。她重新抬起头来,问:“你喜欢桃花吗?”
然而又愣了,她发现竟又回到南洲的王宫里,四面高墙裁剪天地,到处覆满了雪。雪地里有个人影,与她一样的容貌,身上的血将白雪染成红雪。
有一个名字蓦然浮现在脑海,在唇齿间转了几转,终是说了出来。她回过神来,大声喊道:“七月!”
偌大的内院无人回应,只有雪花扑籁,不见日月。




金华丹 发表于 2014-11-28 19:05

坐看瑶瑶分裂。。。

处女小说?这不科学。。。

其实现在整个剧社都越来越流氓了。。。

羽生堂主 发表于 2014-11-28 21:26

竟然会担心把两篇文都祸害了?流氓录还用祸害么;P

琼霓漪云 发表于 2014-11-28 21:39

分裂的我用分裂的思维去看分裂的我的文,分裂的我还是没有看懂分裂的我的文

独倚斜柳 发表于 2014-11-28 22:06

无意听到楼主的大纲剧情了,:lol,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样子,这个坑别挖太深,还是不错的!

兰灯倾壶尽 发表于 2014-11-29 13:40

凑个热闹~

凤凰涅槃 发表于 2014-11-29 23:35

能先填坑吗?

金华丹 发表于 2014-11-29 23:37

哈哈

lemon 发表于 2014-11-30 18:22

想看大纲。。。这情节弄的我有点混乱

沙包鸣泣之时 发表于 2014-11-30 21:43

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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